搬迁调度哪家强,请看园区“老板娘”
按理说,计划应该先做,方案应该前行。这一次搬迁我们却只能做到头天解决第二天的事情,随时根据搬迁工人的状态调整第二天的计划。过程中,因为方案调整,没少给学院出难题,好在大家都能够理解。只是这样一来,就必须有个人能够随时调度人员与车辆,既按学院相对集中,又能让楼层合理分布,保证效率,这个人既要协调搬家公司,又要联络学院。于是,园区中心的调度“老板娘”应运而生。玉玮老师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这么个角色扮演。每天奔走在一群搬运工人中间,高声指挥,然后在一天结束之后,盘点今日的工作量与人员状态,盘算明天的起始与车辆调度。文雅之风彻底雪藏,一个正儿八经的文科生,剩下的只有泼辣和魄力。如果说,搬运工人有时就是累死在某些人面前也不敢偷懒,玉玮绝对算一号。遥控项目经理,亲自现场调度,及时协调进度,加之连续作战,不知疲倦,看起来绝对是自家买卖,老板娘的称号也由此应运而来。
美女门神与她们的门童们
你们为啥不弄个地图?好多人不太明白,等到搬到新校区才发现,有了地图也白搭。搬迁那时候移动和联通还只是概念,一旦进了楼区周围,通讯基本靠吼,更何况再先进的地图也无法标识随时修整的路面。直到搬迁的最后一天,有的小司机还在园子里迷路,原因很简单,好多时候,每天进的门都不一样,走的路线更是迂回曲折。基于上述原因,一个光荣的职业在搬迁期间应运而生,那就是我们可爱的导引员,俗称门童。每辆车进入院子,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门童老师报告,然后由一名老师导引到相应的宿舍区域。每天,门童们就像哲学家一样伫立在门口,重复着经典的问题,是“学生搬迁么?从哪个区域过来的?送到哪个园子?算了,单子给我看一下”门童老师们是不固定的,除了已经与黑夜混成一色的瓜哥和广旭兄弟。但是,门神却从来没有换过,孟凡渲和马蓓两位老师,在一片荒芜的时候已经走遍了新校区的路,转遍了所有的宿舍园区,对于她们而言,条条大路通宿舍。随时维修的路面,更换的入口门对于她们而言,不过只是百度重新规划一条路线那么简单。当然,门神和门童们虽然不怕迷路,但是也有怕,怕风怕雨怕太阳,如果说其他人还有个遮身之所,他们就完全是露天作业,好在后来孟老师把自己的车开过来,他们也算有了个指挥所。
没点儿体力,干不了这活儿
后保部招标之后,一共有五家企业入围。有两家直截了当表达做不了学生搬迁工作,还有一个拼命的解释自己成本如何困难,只有两家公司敢接学生搬迁的活,原因很简单,太累且安全责任又大。对于专业的搬家公司来说,大件搬出毛病的可能性其实不高,但是任何一个搬家公司都不敢说小件上不出一丁点儿问题。学生行李多而杂,虽然再三提醒同学们不要放入易碎品和贵重物品,剩下的光是书籍就不太乐观,更何况那边有七楼,这边有五楼,一上一下之间,都是人力。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包,包上包下,不能遗失。搬家开始第一天,有十几个搬运工到鹏翔仰望了一下宿舍楼,就纷纷大逃亡,带这组人的队长因为这事儿被同僚整整奚落了一暑假,另一个侧面也说明在业内,他们怎么判断这场战役。不过,搬家公司还真是挺过来了,那些工人每天只要看见我们这些人就一定要诉诉苦,我们也很理解,再不让他们吐吐槽,人是要疯的。连轴转的时候,头天晚上夜里十点半收工,早上六点出头又要集合,一轮就是十天,铁打的汉子也是要叫怂的。当然,如此只为了保障一件事情,那就是最大程度的方便学生,把学生解放出来,打好包之后放假回家等待入住即可。(转运23楼时,很多同学也跟着搭把手,但是,也确实有不少同学就那样草草的系上袋子,一抓就散,甚至把哑铃放在了兜里,不加包装,不做保护,不止一个师傅被砸过腰,也许在培养对劳动者尊重方面,我们还有努力。)
需要体力的不光是搬家工人,学工部的全体老师几乎全程参与了这场战役。学院的老师们还比较有盼头,鏖战上三天就可以休整,学工部的诸位就只能扳着手指头过日子,从王寒部长以下,兵分两路,由黑到黑,全程追踪,哪一天可以迎着朝阳入场,看着夕阳而归就是一天莫大的幸福,跟放了长假一样。回望那些过去的暑假,我们的记忆中似乎留下的都是一群人晒得黑黝黝的,互相呲着白牙逗闷子,不过,学工队伍的好处就是有人的地方都有乐,明明累得要命,却总是能找出乐趣,那些日子,我们快乐的主战场在微信。哦,不对,还有吃早点,每天清晨,后勤运输队长远彬老师都会给大家带来新鲜出炉的早点。在远彬老师到场之前,每个人除了正常的工作,寒暄,聊天之外,一定会互相问一句,远彬老师还没到么?到后来,等早点已经成了大家每天一项固定的乐趣,吃了吗?已经成了一种很正式而神圣的问候方式,如果这一天还没有吃上远彬老师送来的早点,老觉得少了个什么仪式。
晴天娃娃与龙王遍地
从来没有像搬迁一样关注着天气预报,天气也真是眷顾着我们的同学,转运23楼那些日子,天天的响晴薄日,搬运工人叫苦连天,却愣是没有一丝雨意。一直忙碌到行李进了23楼,也基本没有因为雨影响搬迁的进度。然后,雨就来了,铺天盖地,学生是离场了,看守行李的人们却刚刚登场,看天吃饭的日子,24小时值守的老师最怕的就是听到一声雷响。五层楼每个房间的巡视,单单是走一遍也需要一个半小时,更何况一次北风送来的暴雨还悄悄渗入了走廊的窗户。紧急的全员调度,十几个人在半小时之内调配起几十床破旧的被褥,把漏雨的门和窗户缝隙围了个水泄不通,又用将近两小时时间把走廊上堆放的行李转移到台阶上的高处,幸运的是只有一处走廊,幸运的是我们提前覆了防水膜,幸运的是23楼在头一个夏天刚刚完整的维修了屋顶。长呼一口气,却就此养成了逢雨巡楼,向全体队伍汇报安全的习惯。许是忍了太长的时间,之后的一周,就像被敬腾开过光一样,雨断断续续的带走了我们所有可能成为假期的时间,把搬迁的战斗连成了片。两个多周的时间,所有园区中心的男老师就那么守候在楼里,24小时连续值守,闷都闷死了,只为了那一句承诺“你的行李,有我们看管”。同样的遭遇,开始于行李搬迁新校区的第一天,或许真的如宝志馆长所说,搬迁总是要带些财气进院的,而雨水就是传统文化中财的象征。虽然如此,我们还是每天像晴天娃娃一样渴求着蓝天。